【群振按语】本文发在《作文周刊》7、8月的合刊上,为了这个稿件,群振的确没少费力,现在放在网上,有用得着的朋友尽管拿去。
一版:阅读大后方
【主题引言】
曾经读过世界上最短的诗,北岛的《生活》:生活――网。也读过海子用生命铸就的华章--《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试想,文学带给我们的感动何止诗歌?柏拉图曾给过我们谆谆教诲:“如果你有两块面包,你当用其中一块去换一朵水仙花。”这当然只是一个巧妙的比喻。作为万物灵长的人类,文学显然不可或缺。它使人离野蛮与无知,拥有一份优越与高尚。
顾城说过:“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而文学何尝不是悬挂在苍穹里的一弯明月,她皎洁的清辉,不知给多少人驱走了黑暗与孤独,不知引来了多少人的浅吟低唱。
文学是南唐后主李煜在家国之变之后吟出的“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文学是孟郊新科得中后的酣畅淋漓之笔:“春风得意马蹄疾, 一日看尽长安花”。
是谁,亦真亦幻,惹得诗人寻寻觅觅,在池边树旁,门前月下,“推敲”出一段千古佳话?是谁,幻化无方,铸就太白诗酒人生,在金銮殿上,燕山脚下,笔落 “惊”出一番风雨,诗成“泣”了多少鬼神?
隆隆寒冬,守着暖炉,打开《安徒生童话集》,你的心灵也进入一片洁白无暇的世界;炎炎夏日,挥汗如雨,吟出杨万里“接天莲叶无穷碧, 映日荷花别样红”的诗句,心情不禁为之怡然。
文学的魅力怎一“感动”了得?
【选文】
俄罗斯文学的魅力
山海夫
在世界文学中俄罗斯文学可以说是最迷人的。上世纪八十年代,在中国有一份《苏联文学》大型文学翻译期刊,我便从那个时候接触和迷上了俄国文学。尽管有世界文学这样一个巨大文学宝库,但俄罗斯文学的分量是无可替代的。一个人要了解世界文学,阅读世界文学名着,俄罗斯文学最具代表性。
俄罗斯文学非常迷人,我想这主要取决于人种,就是一种民族的特性。民族的特性是有很大差别的,就像食草动物与食肉动物之差,或像飞翔空中与爬行地上之差。一个民族的文化、地域性、种族精神,都决定着这个民族的文学。俄罗斯人好像是世界上最自由奔放的民族,在文学作品中,这个民族的外表特征给人的感觉是一个不受物欲之累的自由奔放的民族,她的精神境界和气质,超出“物欲”这个人类的共性,他们是一个激情民族和抒情民族。他们不像西方许多民族受宗教束缚太深,世界上的几大宗教没有一种是诞生在他们的国土上,他们的精神是人性的,不受拘束。
从这块土地上诞生的文学与这个民族是一致的。普希金的诗,莱蒙托夫的诗,叶赛宁的诗,都是迷人的。中国的爱情诗里绝不会产生“血液中燃烧着欲望的情焰”这样的诗句(普希金)。叶赛宁沿着初雪漫步,想把自己炽热的身体紧贴白桦林袒露的胸脯,想在柳树的枝杈上也嫁接上自己的手臂(《无题》)。莱蒙托夫“我爱那谷茬焚烧后的袅袅轻烟”(《祖国》)……无不让人情动。他们的小说和诗一样迷人,同样是激情奔放的,高尔基的小说《马卡尔□楚德拉》、《伊则吉尔老婆子》、《切尔卡什》,那大海与草原,那优美的文字和意境,那澎湃的激情,让人真正感受到什么是文学的魅力,太美了!像《安娜□卡列尼娜》那样的作品,让人感到的依然是美。
法国文学同样迷人,每一个热爱世界文学的读者,皆会迷上这两个民族的文学,他们都是世界文学的高峰。但相比而言,俄罗斯文学更迷人,而且绝对迷人。法国文学可称为都市文学,更注重社会与现实,而俄罗斯文学更注重人性,更注重大自然,在精神上如没有任何天敌的兽王。像《静静的顿河》,完全把人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哥萨克史就是自由奔放的历史,或战胜一切灾难争取自由的历史。英国人具有绅士的风度,可以出现萧伯纳那样的作家,法国文学被都市文明圈定在物欲横流的都市里,德国是一个哲学的国度,理性的东西多,他们太务实求真了,他们的文学注定不会像俄罗斯文学那样迷人。
(选自《潮州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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